“几天后，一伙小孩找到，他们想吃饭，很饿。”
“那天，我原本想拒绝，一，我和他们没有交情，二，那个人跟我说，不要随便动他们家东西。”
“到我最终还是给了，因为不就吃个饭嘛。”
“他们和我说了声，谢谢。”
“我点了点头。”
“他知道之后，也没说我，只说了句，少给点。”
我点了点头。
翌日，那群人又来找了我。
一连，一个星期，他找到我，和我说：“你不能这样。”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靠别人的施舍是过不了一辈子的。”
“于是，日后他们找我，除了极个别，我都没给。”
“而且在这一段时间内，我有了一种逃离的感觉，我总觉得我也是被人垂怜度日的。”
“事实上也是。”
“下一次的记忆，好像是一个月后，我见到一个快饿死的人，我给他吃的，但他不吃。”
“我问：为什么？”
“他说：他不喜欢这样。”
“我一愣，想起了母亲。”
“之后，我退了两步，朝他鞠了一躬，离开，去了母亲的墓地。”
”我倚在树下，摸着自己的脸，觉得有种厌恶感，但又有点庆幸。”
“走的路上想来想去，直到看到这棵树，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
“我想要变强，但历史却不会消失。”
“我想要离开，但却没有办法生存。”
“我给我母亲磕了一个头，离开了，去了湖边，看看自己的脸。”
“我隐约看清了，挺好看的不讨厌，我蹙了蹙眉，在河边躺了十分钟，离开了。”
“我拖着这副躯壳，回到了哪里。“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会离开这里的。”
“他知道，我待不久，也知道他不想让我待久。”
两个月后，这两个月内，没发生过什么事。
不过，记忆的碎片告诉我，那段时间，我过得很压抑，或许，这也是思想的成长。
其中，有一天，我跟着他出去，一路上见了好多人，他们基本上都不喜欢他，但还是笑脸相迎。
他们看我也是微笑，不过笑不由衷。
我们又往前走，他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说：“你不要觉得他们怎么样。谁不怕死？有错吗？”
“嗯，我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徐一笑了，“人性是不是一览无余？我在那的生活，将是我一生的财富，它教会了我太多东西。”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没有背后操控的那个人，说不定我的一生，与很多人都一样吧”
“一个月的某一天，他发火了，因为讨厌趋炎附势，你可以假意的表明你的态度，但你不要当小人。”
“他也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还来讨好他，真实可笑。”
“我问他，人在你眼里有区别？”
“他摇了摇头，没有，但我不喜欢。”
“说完，就离开了，给我留了东西，之后再回来，隔了多少天，我也忘了。”
“我只记得，我在那段时间内，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感觉，我很喜欢。”
“时间再度流转，大约半年后吧，我也想过，为什么会快，可能日子不充实。”
“半年内他也没给我讲过什么，我也没干过什么，吃饭，出去，睡觉。”
“吃的比较少。”
“时间大约又过了两个月，镇子上有人被杀了。
“是个女的，至于为什么被杀，大概也能猜出来，食物。”
“她丈夫那天出去了。”
“他问我知道这事吗？”
“我说知道。”
“他再问我，你觉得那人该死吗？”
“我想了想，说了声：应该。”
“对，他的确该死，但也值得可怜，或者，理解，并且千夫所指之时，说一句，他也挺可怜。”
“为什么？”
“因为想活着没错，杀人有错。”
“我有些不理解。”
“他继续说，这世间的东西没那么简单，不可能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更不可能会非此即彼，都是人，都是人做的事，若他自己以为是对的，谁又能说他错？”
“那样的话，理何在？”
“你觉得是理，在别人眼里就可能不是理，你说他不对，他也能说你不对，你能讲理，他也能讲他的理，凭什么你的就是对的？”
“难道几千年传下来，定格的，就一定不会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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