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刚解释道：“去年比赛啥都没有，人数还只是三十多。”
正说着呢，李铁如电话铃声响起。
接起电话，李铁如回答说，自己在学校门口，正要进去呢。
他接电话时，有俩棋友跟王志刚打声招呼，进了校门。
李铁如也准备进去，随口问：“谁跟你打招呼呀？”
王志刚回答：“凯云和际云他们俩双胞胎。”
“咦，”李铁如有点奇怪，“你怎么认识他们俩？”
王志刚顿感无语，多新鲜呐。
“我当然认识他们俩啊，他们俩现在就在我们单位上班。”
李铁如追问：“际云不是在滦河电厂上班吗？还有凯云啥时去你们钢厂的？”
王志刚解释：“电厂跟我们属于兄弟单位，离得很近；凯云是刚去没多久，合同工。”
然后反问：“你也认识他们俩？”
李铁如回答：“我是00年比赛跟他俩分别对过一局。随后认识了他们俩的大哥，那个名叫孙鹏云，是打桥牌的。后来，还到他家跟这哥俩下了三盘棋。”
王志刚深有感触地说：“他们俩都挺厉害。”
李铁如很同意，“对啊，凯云比我强些，际云和我大约差不多。”
最近钢厂内部训练赛，“初来乍到”的凯云夺得冠军，途中，半目胜了王志刚。
二人一起进了校园，直奔对面新教学楼。
楼内已经有很多学生，显得有点喧闹。
李铁如不知道，奇怪地自语：“怎么这都是补课的吗？”
王志刚也不很确定，“也许应该都是参加比赛的，儿童组。”
一边走一边寻找。
很快来到三楼会议大厅。
进去一看，好吗，差不多坐得满满当当的。
王志刚过去找他们钢厂同伴。
李铁如正要找个位置，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原来是刘林涛。
接通一问，才知对方还在会议大厅门口等着呢。
李铁如赶忙再出去。
用了一分多钟，俩人才试探着互相搭话。
刘林涛是瘦高个，脸也很瘦。
俩人从没见过，现在才算互相认识。
刘林涛着急找李铁如，是要确认一下，另一个棋友来没来。
俩人正说着，刚好老毕不慌不忙地上楼走过来。
李铁如连忙给他们互相介绍。
握手致意后，刘林涛发问：“两位新棋友，你们谁准备代替王振波？”
闻言老毕历时发晕。
李铁如赶紧抢答：“我代替王振波，再说一遍，我叫李铁如。”
刘林涛忙点头，“你名字我已经记住了。”
李铁如及时再抢话：“再介绍一次，他叫毕铁林。他准备代替张明关。”
老毕只顾着笑。
他总是满面笑容，而且看起来一点也不勉强。
这本事也挺绝，一般人做不到。
刘林涛再次点头，抓紧时间说：“是这样，有一点点变化。现在张明关不用人代替，但是我们还有一位棋友不能来参加比赛，那位名叫商震。”
老毕反应很快，终于得到抢答：“那我就是代替这位商震棋友吧？”
刘林涛欣慰地笑道：“对。还有，抱歉啊，你们俩也许都不能加入滦平县队打团体。不过现在还不是很确定，我需要再问问看。”
李铁如和老毕都表示没关系，让参加就参加，不让也无所谓。
刘林涛好奇地打听：“李老师你认识振波？”
李铁如点点头说：“我是07年认识他的，我们经常一起打桥牌，这都十来年了。”
正事交代完毕，刘林涛告辞，进去找本队队友们。
他一离开，老毕明显放松了很多。
“我代替商震，这名字不错啊。”
李铁如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并没觉得有什么好。
“我还是觉得原来那个好些，张明关，多朗朗上口。”
“你说的不对。”
老毕笑眯眯地反对，“你看，商震，就好像是上阵。我这是替人上阵呢。”
李铁如也笑，老毕，你真有一套。
里面，本场比赛开幕式已经开始，高主席讲话声清晰的传了出来。
“我来晚了吗？”
俩人刚要悄悄进去，就听见后面半高不低的一句熟悉的问话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赵东宏，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地走了过来。
真心是最后一位。
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年轻时是黄毛，如今夹杂了星星点点白发。
老毕爱开玩笑，“你没来晚，这正要开闭幕式；现在进去还能看到颁奖呢。”
赵东宏了解老毕，知道他好胡说八道，并不理会。
李铁如问他：“你怎么现在才来啊？还来得及报名吗？”
赵东宏略有点紧张：“堵车没办法，不知道能不能报上名啊。你们报完了？”
李铁如点头，“我们早就报完了。”
老毕继续扯，“还报啥名啊？看完闭幕式不就喝酒去了吗？哎哟不对啊，东宏你不会喝酒！那你还来干什么？”
老毕这是三句话离不开本行。
赵东宏酒量很差，甚至比李铁如还差不少；但他当然不在乎那个。
下围棋应该是他最在意的事，最起码也是之一。
傲然答道：“我当然得来，不然谁杀你们啊？”
进去听到了一少半内容。
比赛地点并不在此处，而是在南侧的旧教学楼一楼。
操办比赛的杨老师面子很大，还请来了郑弘九段。
郑弘高高瘦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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