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这一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
什么？！
哈珀听到这句惊世骇俗的话，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天噜啦，她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到了要拍死她的地步了？
“哦，抱歉，不是说你。”
看着哈珀默默地退后了两步，理查德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连忙解释道。
他刚才动用了赋予这个能力天赋，得到了非常多的武术知识，他现在不仅懂得很多招式，还懂得怎么出力，怎么借力，怎么省力，能用最少的力量打出最大的输出，不浪费一丝力量。
额，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啊！
作为一只天使，他的续航能力可是杠杠的，比人类要高出很多，可以不用这么省力。
“算了，起码下一次干架的时候，不会就只知道挥刀乱砍，我可是帅气的天使，打架的姿势不帅怎么行。”
理查德幻想了一下自己以后跟人干架的时候，那无比帅气的身影，那行云如流水般的一招一式，简直就是一部艺术片，能令迷妹们疯狂尖叫起来。
咳咳，想远了。
理查德回过神来，对眼前的哈珀说道：“你真的想学功夫？”
“额，不想？”
哈珀迟疑了一下，生怕他突然给她来了一巴掌，弱弱地反问道。
理查德：“……”
“我刚才真的不是在说你，不要紧张，像我这么友爱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对吧？”
“嗯？想不想？我可以教你。”
怪蜀黍理查德再次干起了拐卖小盆友的勾当，用诱惑的语气说道。
“真的？”
“当然。”
看着眼前露出笑容的哈珀，理查德也笑了起来，这个女孩从小生活在这个镇子上，或许能对他对于这个小镇的探索有所帮助。
可惜他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巫术的存在，不然或许能够借鉴一下他们的超凡体系，用来改良他本来就会的巫术，这样也许能让哈珀成为一名女巫，掌握超凡力量，让他们面对堕天使能更游刃有余。
不过他猜想在这个世界里，巫术并不存在，看现在地球变成这个鬼样子就知道了，没道理都世界末日了，那些巫师还能躲起来吧。
起码他认识的巫师都是暴脾气，肯定没有这么苟。
什么？自己改良？
不存在的。
巫术要是那么好创造的话，巫师早就统治世界了！
“先回去吧，明天找个空地，我来教你两招。”
“明天？今天不行吗？”
哈珀有些急性子，立马就想开始学习了。
“你就没有其他事情做的吗？比如什么工作之类的？”
说话间，理查德忽然想到，这些居民都被困在了这里，又不需要朝九晚五地上班，那他们一天到晚的都在干些什么？
“没有啊！我们镇的工作并不多，而且都有有专业技能的人去做。比如说我们的风力发电机，那是查尔斯叔叔和他的儿子斯科特负责维修和看守的，他们家也住得最近。还有牛场也是，由几个有养殖经验的长辈在管理，我们就是想插手也不懂，反而可能会挨骂。”
哈珀一脸轻松地说道，还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想忙起来，但就是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去做的，所以她才会来向理查德讨教功夫，因为她真的太闲了，想找点事干。
“那你们平时都干些什么？”
“种种菜，养养鸡，逗逗鸟，还有就是歌唱，向父神祈祷，聆听父神的声音。除了这些，我们也没什么其他的事能做了的，堕天使还在外面徘徊着，我们只能待在这里，虽然安全，却也失去了自由。”
从哈珀的话中，理查德明显听到了一丝失落感，毕竟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圈子里，从来没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也是一种悲哀。
也就是看到她这个样子，理查德才没有吐槽两句：要不是知道有堕天使在，我还以为你们在这里养老呢，这么悠闲。
“唉，对了，你来自外面的世界，你能跟我讲讲外面是怎么样的吗？我只能在一些旧照片中看看二十多年前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从来没亲眼见过。”
哈珀眼含期盼地看着理查德说道，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要我说的话，外面其实也没多大变化，只是少了人类的踪迹以后，山野更加绿色，河流更加清澈，天空更加蔚蓝了而已。”
理查德上来就是一波真情实感外加反人类的话语。
“听起来外面的世界没有了人类之后，似乎变得更好了。”
“说不准，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是环境绝对是变得更好了的，来，给你看看吧。”
理查德也不废话，掏出了相机，让哈珀看看他来到这里之前拍摄的照片，全都是一些风景照，毕竟也没有人类能让他拍。
“这就是大海吗，你拍的好美啊！比镇里的那些老照片和旧光盘里电影都要好看。”
哈珀看着他抓拍的海景图，赞叹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大摄影师理查德傲娇抬头，甩了甩头发，可惜并没有人在看他。
“嗯？他们，是你的朋友么？”哈珀往前翻动，看到了以前他在那两个世界拍的照片，好奇的问道。
她早就看腻了他们镇子里的人的脸了，现在看到任何一个生面孔都很感兴趣。
“嗯，算是吧。只是不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还记得我，能不能想起我。”
理查德看着照片，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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