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被问到，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顾瑾的问题，说他在追自己，却不想自己无心让她误会自己和顾念，便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们只是比较投缘的合作关系。”
顾瑾挑了挑眉，听得出顾言话中模糊的意思，便没有多问。
男人们聊着工作合作上的事，另外两个人便显得有些无聊了，顾言全程几乎是沉默着吃完了这顿饭。
顾念则在饭局后送顾言回了公寓。
车子停在公寓门口，顾言注意到顾念怀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个黑色包裹。
她正要下车，便被顾念叫住，后者大手一挥，那黑色包裹直接落进她怀里。
“打开。”
顾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照做将包打开，一沓一沓捆绑好的忱铮在底下垫着还有些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意思？”
顾念将车熄了火，“这是茶水钱。”
顾言不由得失笑出声.“哪家的茶水，还要顾总带着现金去？”
他倚靠着座椅，一本正经的回答着她的问题：“我听说某人家茶水不仅很贵，而且还要收现金，没办法，我这人就喜欢去从没去过的地方看看。”
趁着顾言出神，他便凑了过去。“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一杯茶水？”
“家里小，顾总可别嫌弃。”
最终还是领着顾念上了楼，为了有个安静的生活环境，她一个人租下了公寓，平时除了阮乐，几乎没有人来过。
室内空间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客厅里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台尺寸不小的彩电，沙发上放着台落了一层灰尘的投影仪器，让顾念挑了挑眉。
“你平时没事还一个人在家看电影？”
顾言端了杯水出来，放在了顾念面前的茶几上。“这是阮乐带来的，她偶尔会过来玩。”
顾念看着茶杯中干净的一尘不染的白水，不由得轻啧一声。“你明明说你家的茶水很贵。”
他举起玻璃杯——杯身温度居然是温的。
“为什么只有水？”
“对不起顾先生，你带的钱只够喝一杯白水，另外——”
她将顾念带上来的包裹扔回了他的怀中，“本店设施升级，不收现金，改收银行转账了。”
顾念简直被她弄的哭笑不得，他指着沙发上不知道被冷落了多久的投影仪，笑吟吟地开口问道：“那——请问老板，在这看部电影，要老板陪看，需要加多少钱？”
顾言看着那张面具，心跳忽然漏掉了一拍，她拉扯着顾念，将他推搡着关在了门外，转身贴在了门板上。
“已经很晚了，本店关门了。”
她抵着门，鬼神神差的又加了一句话。“顾总想来的话等明天吧。”
话刚脱口，她一阵后悔。
明天……
对于顾念来说，这句话几乎是这段时间来，最好的消息了。
他知道顾言就在门后躲着，忍不住伸手按在门上，仿佛这层阻挡并不在，“可是……顾言，明天我有事情，需要出差一段时间。”
门锁脱落的声音响起，没等屋内的顾言开门，顾念先将门推开，一把将面前的人拉入了怀中。
顾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瞬间被对方的气息包裹住了。
让人无比熟悉的怀抱，潮涌而来的思念涌上心间，连带着波动的情绪，让顾言疯狂的抓住了眼前所能所能触碰到的人。
顾念似乎被她的反应吓到了，动作轻柔的捧着她的脖颈，温柔的好像要把她融化在自己怀中，就连平日里对谁都冷酷的声音也为怀中的绕指柔化作一首诗歌。
“顾言？”
头顶传来的男声将顾言潮涌的思念拉回了现实。
她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顾念怀中，猛地从他怀中挣脱开来。
顾念看着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叫她。
“顾总，抱歉，我刚刚情绪失控了。”
顾念未说话，却伸手捧着她的脸颊，让她抬起了头看着自己。
黑暗中哪看得清对方的脸孔，顾言只感觉那对如火似的目光将自己包裹住，让她有种无处藏身的窘迫。
顺着她柔和的下颌线能摸到肿起来的地方，他轻轻地摩擦着受伤的地方，轻声开口。“还痛吗？”
顾言笑了笑，笑他像在哄小孩子一样哄自己，“早就不痛了，再说，你怎么知道只有我痛？”
顾念被她的话弄的莫名其妙起来：“怎么，难道你在会议上还动手打老人了吗？”
顾言却瞪了他一眼，将他拽出了公寓里的走廊，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质问他：“我是这种道德沦丧的人吗？虽然我当时的确是想这么做。”
宽厚手中落在顾言发顶，顾念低声笑着，“好吧，我觉得你会有这个机会的。”
顾言看着他，没有解释自己在开玩笑，即便是她想，她的教养也不会允许她对一个老人这么无理。
“你明天不是还要出差吗，早些回去休息吧。”
顾念故作可惜的感慨了一句，“真是不解风情，我还以为这种时候你会邀请我回家过夜。”
回答他的是个更不解风情的白眼，他看着顾言的背景要消失在视线之中，忽然对着那道背影开口。“我这趟出差是去宁城，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
十二月中，天气逐渐变的不待见人起来，公司里几乎全天都开着空调，年底了事情也少起来，来公司上班有种来公司度假的意思。
“阮乐，你也不跟着出国吗？”顾氏年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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