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走得一点也不犹豫，留下抱着珍珠的顾安城，也没看到顾安城一瞬间停止的微笑。
因为乔安已经进去过里间一次，这一次进去还没开口就有人跟上来了，是一开始的那个导购，她的脸色带着焦急和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乔安看得莫名其妙。
“唉，乔小姐，您自己去看吧。”她一个小小的导购，那里敢说话。
也如她说的那样，乔安进去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小易助理在和另外的两个人争吵，吵的内容也比较尴尬，那就是乔安到底是没钱跑了，还是去上厕所没跑。
作为当事人：“我回来了，我们继续说我想要的款式吧。”
她叫的是小易。
姿态从容，好像并没有听到她们在吵什么一样。
没钱的时候都敢装有钱，何况现在乔安有钱了。
虽然离全款还差很多，交个定金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福气符也不是什么梦想成真服，只是一个辅助工具，乔安已经很满足了，至于接下来的钱，走一步看一步吧。
乔安以为福气符已经失效。
“乔小姐，你回来啦。”
小易此刻表情和刚才的导购差不多，乔安镇定自若地点点头。
嗯，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会是别人。
“我看你们刚才在聊天，聊些什么？”装聋作哑第一步，主动提起话题。
小易和那两个女生对视一眼，小易眼里是看得见的嘲讽，两个女生则是惶恐，在店里说客人的坏话被本人抓住是多惊悚，很有可能会被投诉到丢工作。
国香的待遇可是别的地方不能比的，幸好是客人并没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没，没事。”
“就是普通闲聊，哈哈。”
两个人选择掩耳盗铃，并打着哈哈想要糊弄过去。
“啊，是嘛？”乔安嘴角带笑，难道她进来就听到的那一句穷鬼装b，是幻听。
“这...”
两个女生哑然，有一个就立马想道歉，被另一个扯住。
“林粒、陆然，在店里嚼舌根，各扣一个月工资，还有延长实习时间，回去找你们的负责人报告今天的事情。”Lilith声音从背后传来，乔安转头去看，得到对方一个微妙的微笑。
？
微妙到什么地步呢，得用扇形图才能完整描述出来。
不等乔安想明白，两个女生就被解决掉了，露出哀怨的表情恍惚退出去了。
空间一下安静下来，Lilith、小易、还有乔安。
“抱歉乔小姐，让你遇到不好的体验，国香会为此给予您补偿。”
“比如？”乔安没客气，虽然被Lilith处理方式震了一下，听到补偿两个字快速回神。
Lilith被对面人亮晶晶的眼神看得一愣，露出一个官方微笑：“比如，还能额外给您做一件日常旗袍。”
“送给我？”
“是的，送给您。”乔安去而复返，说明可以承担她口中的订单，那国香做这样的一个人情，那又如何。
乔安这才在心底松一口气，转身想到自己银行卡的余额，眼睛一转假装随口一提态度。
“听说国香先下定金之后在交尾款？”
“也可以一下交完全款。”
乔安：“......”
“不过。”Lilith话风一转：“乔小姐的话，还是推荐您先交定金。”
谢谢你百忙之中抽空戏耍我啊。
聊完话外题，三个人开始说正事，乔安要的款式每一个都不尽相同，所以需要多了解乔安的想法。
对于这个乔安早就有了准备，一长条的记事本翻出来，巴眨着眼睛问：“发给谁？”
这一长条记录还是乔安无所事事的时候想起来的，做衣服，可能会定制，那必然是要知道穿衣者尺寸的，所以叫了嫦娥仙子她们将尺寸量好了发来。
还有她们各自想要的花纹款式，都有记录在里面。
“这可真是省了很多时间。”
小易助理感叹，Lilith看她一眼，她连忙闭上嘴巴，和乔安互加微信好友。
“乔小姐，你的身材可真好。”
小易拿着量尺又是一声感叹，她在帮乔安量三围，刚才说要送一款旗袍给乔安，而乔安给的那一百多个尺寸里没有乔安的，所以要现场测量。
Lilith在旁边盯着平板，关注着二十多个名单，在看一眼被夸的脸颊通红的乔安，想到了什么，禁不住开口问道：“乔小姐可以告知舞会的地点在哪里吗？”
乔安笑容僵住了，回头看她：“在你这里做衣服，还要告诉你们在哪里穿吗？”
“乔小姐误会了，这只是我的好奇心罢了。”
乔安安静一秒，继续笑：“在家开小聚会而已，不足挂齿。”
然鹅，就这一句不足挂齿，花了乔安近两百万
虽然比小易估算的价格便宜很多，也少不了多少。
“五百五十万全款，两百万定金，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花那么多钱。”乔安的镇定自出了门口就不复存在，捂着胸口哀嚎。
眼泪都出来了。
越想越难受，乔安掏出手机找到嫦娥仙子的聊天页面。
“我真的为了仙子付出太多了。”
嫦娥正和小兔子在磨胡萝卜汁，突然收到消息愣了半天，才想到乔安说今天要去为她解决舞裙的事情。
现在看来是解决了，来邀赏？
恰好手上胡萝卜汁还剩下最后一瓶，送给她也无妨。
于是正要抬脚出了锦城广场大门的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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