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克拉克打算告诉罗兰一些事情。
“你能讲具体一些吗？”
罗兰追问道。
但没想到这个家伙却突然一脸得逞的笑容：“当然可以，不过往下就是稍微有点涉及到机密事项的东西。不可能是无偿的，你得意思意思~”
不过可惜得很，罗兰不是会吃这套的人。
“那我去问舰长了。”
克拉克说：
“我早说过了，涉及到机密事项的，你觉得阿琉斯舰长会和你详细说明吗？”
罗兰想也没想就给了克拉克致命一击：
“反正我的好奇心也没那么重就是了，打不了就当做没听过好了。反倒是你，把机密事项透露给一个雇佣兵，如果不是这本身就是个大不了的秘密，那就是你胆大包天了。比起我，难道你不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机密泄露罪过吗？”
“你……”
和实事求是的人开玩笑，最终的下场就是这样。
“好啦，你赢了。”
克拉克举起双手表示头像，然后自白道：
“我不骗你，的确算是机密事项……不过和你说应该不要紧的。反正，以后都会遇到那些类型的敌人，而且你之前不是遇到过了吗？”
“我之前也遇到过？”
这引起了罗兰的回忆。
“你是说在福尔卡斯的时候……”
“没错。”
罗兰想起那两个名字了：艾柯，以及博雷尔。
他们既是人类，也不是人类。
是以人类这个身体作为基础，混入了业魔构造的活体，甚至还曾经展现过制造业魔的能力。
罗兰问道：“难道你们有那些家伙的真实身份的资料吗？”
克拉克则对此反问罗兰：“我怎么说也是在前线打了那么久的老兵了，要是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什么……？”
……
……
业魔，人类对于这种东西的定义就是【侵略者】与【全生物公敌】，这两个标签所形容的东西完全没有一丁点儿偏差。
比如说，有一种叫做槲寄生的植物。它依靠扎根在其他植物身上获取养分，是一种寄生性的植物。业魔也是一样，它就是一种寄生生物，而可被寄生的对象实在是太多了。不但如此，比其他寄生生物更加恶劣的是，业魔甚至还会将被其捕食的物种纳入自己的群体之下，组成新的分支。
“人类第一次接触业魔是在什么时候？”
克拉克突然考起了罗兰的历史知识。
虽说罗兰不是史学家，不过业魔与械骸还是有相当多的关联的，当初罗兰主修骑师课程的时候，与业魔和械骸相关的历史也是必修课之一，所以罗兰知道答案。
“是在我记得应该是在地球时期的末代吧。”
那个时候，正是铠师进入消退时代，而械骸与骑师刚刚步入黄金期，人类准备向宇宙发出殖民的时期。
罗兰顿了顿后，又补充道：“但从政府这个东西的特性来看，相比更早就已经发现了。只不过考虑到全民情绪，所以才在有了什么把握之后，才公诸于众的。”
“你这方面脑子不错呀。”
克拉克夸奖了一句，他说道：
“根据调查，业魔在过去与我们接触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兵种分支。换而言之，当时的业魔还没有进化到如今这种模样就是了，也就意味着它们的威胁程度还不如现在，那为什么当初人类却没有将其消灭？”
“装备问题？”
这的确是标准答案，但只是答案之一。
克拉克对罗兰叙述了问题的另一面：
“罗兰，你知道吧？业魔里面也有充满智慧的兵种。”
“是的，是叫做【首脑种】与【重首脑种】。”
是一群依靠吸食脑浆来获取智慧细胞的家伙，但实战是无力的，它们的身份就相当于军师。
“根据考证，首脑种是在人类与业魔接触后随着死亡人数的增加而大量出现的。过去的确也存在这两种业魔，但数量根本就少得可怜。即使是再聪明的家伙，你觉得和人类当时的人口相比，它们的智慧品种还可能躲过人类之中那些指挥官的数量吗？”
这个就是问题的关键性，以这样来描述，当初的业魔就算充满侵略性，但充其量不过是一群只知道破坏、智慧不高的物种，人类在完全明白其威胁性的情况下，为何没有全力将其击杀？
——当然，作为人类的一方，绝对会尽全力去做的。
所以答案就是【做不到】了。
“你难道是说……混合了业魔的人种，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吗？”
“不，你的说法颠倒了，是混合了人类的业魔种。我简单点来描述的话……蜂王，大概就是这种概念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简单，这个蜂王造就出了有着业魔与人类特征的新分支。不但ròu_tǐ强大，充满智慧，甚至还有制造出下级业魔的能力。
“之前见到的那两个家伙应该只能算是那个群体中的低等成员，不过能见到已经很幸运了。在那之前，我们甚至没有亲眼见过这种人……这种业魔个体的真实模样。”
克拉克边说，边陷入了思索：
“话又说回来了，我之前也有听说过这些个体已经有部分完全渗入到人类社会的传言了。以前还以为就是没根据的猜测，如今看来所言不虚。”
罗兰比较关心的还是那群家伙的战斗能力：“在福尔卡斯遇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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