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把方巾抽出来，小心地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翻转身，绵软无力躺在林青阳的怀里，搂抱住他的颈脖不放，把头深深地埋在他胸口上，含羞问道：“傻哥哥，知道为什么了吗？”
林青阳呆呆地看着方巾上的那朵桃花，嗫嗫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
苏杭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滑过，喃喃地问道：“你快乐吗？”
“嗯。我很快乐。你呢？”林青阳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怜惜。当然，他的快乐并不是来自刚才短暂的冲刺，而是因为获得了她宝贵的第一次。
“我不快乐。”苏杭看了林青阳一眼，幽怨地说：“我想，其实你也不快乐。”
林青阳像是被点中了穴位一般，愣住了：她奉献了她的第一次，自己竟然没有给她快乐，这太令人羞愧了。
沉默良久，苏杭咬着嘴唇，声音很低：“如果你可以，我们再来一次。”
但是，这个声音钻进了林青阳的心里，像炸雷一般的响亮。
林青阳真的要疯狂了，他深情地凝视着她，附在她的耳垂低哼道：“我要给你最大的快乐。”
……
苏杭不答话，不住地用点头来回复，再次用力抱住他的后背，身体如一张绷紧的弓，抬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林青阳停止了动作，说：“别咬，我要听你叫。”
苏杭摆头，从鼻腔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声响。
林青阳柔声说：“松开吧。”
苏杭松开了，柔弱地说：“你想让整个酒店都听见吗？”
林青阳说：“听见就听见。”
苏杭说：“你想让我羞死？”
林青阳说：“不，是让听到的人都羡慕死。”
苏杭点点头，像受惊的小鸟般不停的战栗，低吟。
林青阳如草原上的野马，奋蹄驰骋，而她的低吟则犹如催动这匹野马的鞭子。
……
苏杭的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环抱住他的腰，她微微喘息，嘴角勾起一个妩媚满足的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一个小时。
苏杭低声嗔道：“你真……棒！”
林青阳浅笑着盯着她，问道：“这一次感觉如何？”
“感觉……好极了！”苏杭身体和心在同时颤抖，连语言也是。
林青阳又一次头晕目眩，紧紧地搂抱着她，贪婪地上下求索。
“不行，不能要……我会死的……”苏杭贴着他的耳朵急促地哀求道。
“别怕，你死不了，要死也是我先死。”林青阳在她耳朵上轻咬，换来手里的一阵颤栗。
苏杭一把抱住林青阳，抚摸着他的脸，说：“不，我怕了。我也不想要你死，我们说说话吧。”
林青阳说：“好，等你缓过来再战一场。”
苏杭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子，说：“林哥，你太猛了。”
林青阳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他动情地说：“苏杭，你真好，谢谢你给了我最大的快乐。”
“嗯……林哥，我不好，你以后不要恨我就行！”苏杭含糊着说道。
“我恨你做什么？”林青阳盯着她，不解地问。
“也许，以后你就会知道！”苏杭躲避着林青阳的眼神。
“不，苏杭，我不会恨你的，只是你把最宝贵的给了我，可我却……对不起你，不能给你一个归宿！”林青阳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苏杭惨然而笑，摇摇头，说：“林哥，我不怨你，或许，这就是命。”
“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林青阳说得毫无底气。
“是的！我们无法选择命运，但不能轻易就认命！”苏杭嘟囔着，眼神里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毅：“林哥，我们都在努力，都在奋斗，就是要改变我们的命运。”
“苏杭，我们会成功的！”林青阳攥着苏杭的手吗，答道。
苏杭沉默了一忽儿，突然伸出手，说：“林哥，给我一支烟，好吗？”
“不好！”
“为什么？”苏杭看着他，不肯缩回手。
“不为什么，苏杭，就是不许。你记住，我不管别的男人在你伸手的时候会不会给你烟。但我不会给你。也希望你不要去尝试。”
认识林青阳这么长时间，苏杭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地和自己说话，二十多年来，也没有人这么和她说话，说了她也不会听。
可不知为什么，面对林青阳，苏杭听了，乖乖地缩回了手。尽管口里还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句：“人家不抽还不行吗？”
“这才是乖孩子。”林青阳笑了。
“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苏杭冲林青阳翻了下白眼。
“哈哈，你给了我最大的快乐，我能不笑么？”林青阳紧紧搂住了苏杭。
苏杭眼神空荡荡的，再没有说话。
林青阳闭上眼，长长地喘了几口气。然后，睁开眼，看到了苏杭小鹿般受惊的模样，忙附过身，爱怜地望着她，轻抚着她的头发，用双臂环紧了她。然后，他轻轻地摇晃着苏杭的身体，说：“累了，就闭眼睡会儿吧。”
苏杭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在轻缓地摇晃中渐渐有了一种漂浮在雨雾之中的感觉。
这么安宁，这么恬静，这么放松……
突然，托住她的云散开了，露出底下黑黑的大洞。
苏杭大喊一声：“救我！”然后，整个人掉入了万丈深渊……
“苏杭，苏杭，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醒。”
苏杭睁开了惊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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