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麦航远的求婚戒指她收下了,她相信用不了多久总会有这么一天她会自己戴上这枚戒指的。
快到言家对面的小路上,言承欢主动吻了麦航远,他珍惜这个吻,细细的回应着,直到他们彼此都呼吸不畅为止。
她呼吸还急促不定,脸色绯红绯红的:“为了等这个吻,你等了一个晚上,辛苦你了。”
他被她毫不留情的拆穿,不禁低头皱眉笑了笑:“是啊,还好最后还是被我等到了,不亏我浪费了一顿火锅的钱……”
自从上次被抢劫之后,言承欢说什么也不让麦航远三更半夜一个人打车了,那样的惊心她再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了。两个人又聊了会,一直等到肖蔚然开车来接麦航远,两个人才你侬我侬的道别。
那一副恩爱甜蜜的样子虐的肖蔚然直摇头:“都说男人难过绕指柔,看来这话还真是不假,我这多少年了,也没见着麦教授对哪个病人这样柔情似水的,言承欢,托你的福,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你不是也一样?”
肖蔚然切的低呼了一声:“什么一样?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柔情似水对谁啊?”
言承欢疑惑的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麦航远:“那传说中的六月小姑娘呢?”
肖蔚然一听立马嘶了一声,转头眯眼盯着麦航远:“见色忘义的家伙,还能不能有点男人之间的秘密了?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麦航远摊了摊手:“六月一天一个电话往你办公室里打,科里的人谁不知道?话又说回来了,他们连我的私生活都敢八卦,更何况你呢?”
肖蔚然不再说话了,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明个起他要换电话,六月要是再打电话来骚扰他,他就不客气了。
送走了心情一落千丈的肖蔚然,承欢裹了裹衣服看了一眼马路两边,一路小跑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客厅里漆黑黑的,承欢摸索着开了灯,刚刚那么一闹,这会她是真的感觉到累了,打了个哈欠换鞋,刚脱完一只鞋,沙发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吓的她扔掉了手里拿着的一只鞋。
“一个未婚女人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你觉得合适吗?”
承欢静了静心思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林俊佑之后,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换好了鞋去了林俊佑面前,他就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睡衣,柔顺的头发浅浅的遮住额头,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一副懒懒的样子。
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有常备着的毛毯,承欢经过的时候顺手拿起来准备给林俊佑盖上,手刚碰到他的睡衣,就猛的一下被他攥住陡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承欢吓的低呼了一声,出于本能的伸手挡在胸前,眼神警惕的像只猫咪,这会她终于彻底看清他,脸色有点红,呼出的气息之间有淡淡的红酒味道,她轻声开口:“哥,你怎么喝酒了?”
林俊佑平时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为了保持自己清醒的头脑和清晰的思维状态,他几乎很少喝酒,至少这么多年在家里,言承欢看到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的。
林俊佑呵呵的笑了两声,伸出手来慢慢的轻触着承欢的脸颊,凑过脸去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你不也喝了?让我猜猜,还是桂花米酒是不是?”
被林俊佑一米八的大个压着,承欢压迫感十足,他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试图推开他,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最后没办法只能继续软声软气的劝他:“哥,有话我们坐着好好说行吗。”
林俊佑一把按下她的手来:“从小到大,我都和你一直好好说话,现在我想改变一下方式了,以为我发现好好说话对你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说罢,他俯下头去,醇香的葡萄香味儿袭面而来,承欢慌张的侧过头去,一下他扑了个空。
仿佛一团乌云罩顶,男性浓浓的荷尔蒙一寸寸侵袭,就像是巫婆的定身咒语一样,她整个人神色渐渐剥离,连反抗的意识都慢慢薄弱下去。
林俊佑很满意言承欢这会放空的样子,他不停的在她耳边呢喃:“承欢乖,就这样乖乖的别动。”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挑开她衣服的下摆,承欢脑子啪的一声炸醒,她手脚并用使出了全力反抗:“别这样,你放开我,林俊佑,你疯了吗?”
她的反抗一下崩断了林俊佑最后那根称之为理性的神经,他开始胡乱的扯她的衣服,吻重重的印在她的肩头上,每一下都像是烙铁一样,疼痛恨不能透过皮肤钻进骨头里。
她仰着脖子像只引亢的天鹅,白皙的脖颈间根根暴露的青筋像是缠绕住她脖子的绳子,勒的她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用力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提起来,砰的一声,将她脸朝下按到在旁边的茶几上。
脸重重的擦在玻璃上,承欢听见自己的颧骨在茶几上近乎哀鸣的声音,额头直接撞翻了茶几上放着的一刚金鱼,哗啦一声,浴缸碎裂,水花四溅,里面原本无忧无虑游着的四尾金鱼这会都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张一合,鱼鳍从不停的用力摆动到一点点没了动静。
他俯身环着她的腰,就像是原始森林里昼伏夜出捕食的野兽,喉咙间发出嗜血的粗气,他看不见她现在的神色,只有捏着她的后颈咬牙切齿:“我怜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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