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出来的时候，她一下没吐血，一个中年妇女侧脸的特写是什么，猜她住哪还是叫什么。
阿华也觉得奇怪，自己这些照片总共没几张，怎么就他给拿出来了，但这并没让他不好意思，反而兴致更高涨起来，“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林泉一狠狠瞪了眼旁边的顾灵秀：“真心话！”
就不信了，真有那么邪乎。
“我来我来，我想问，你是怎么和老板认识的？”问话的是个女生，一下就问到了关键所在，个个都竖起耳朵来，果然有时候八卦是不分男女的人。
林泉一看了眼旁边的顾灵秀，表情有些为难，总不会说第一次见他是在他出监狱那天吧。
但顾灵秀脸色倒是坦然，一脸随你说的表情。
“这个我知道，两人有次谈案子认识的”小周突然插话道，“那时顾董让我买了个包送给林小姐，后面她又退回来了。”
“噢”众人若有所思点头，女生则在想怎么她一个机会就把握住了，自己整天朝夕相处就没机会呢。
“诶，林小姐不是说在读书吗，怎么会与顾董有生意的往来？”
而且一般有案子顾灵秀也不会主动出面，所以都觉得奇怪。
“是其他的事，不是生意上的”林泉一解释道。
小周既然那么说了，她也就顺势默认，不过到底还是有些心虚，偷看了眼顾灵秀，见他刚好望着自己，立马又把头扭开了。
她默默举起手，“我可以申请，跟谁换个位子吗，他老抽到这些照片。”
再这样下去，她不敢想象大家会问什么问题了，大冒险又更不敢选了，毕竟输了的人跟谁kiss、表白之类的她也不是没见过
“这个”阿华表情为难看着顾灵秀。
顾灵秀看着她说：“可以”
她高兴刚想挪起来，他下一句马上又来，“除非你找到敢跟你换的”
……这个“敢”字用得
只好又乖乖坐好，微微咽了下口水。
第三局，她终于抽到了张比较正常的照片，可是问题是，她看不出是哪呀。
只好转向顾灵秀，但关键时刻，他把他的大公无私体现到极致，淡淡回了句，“自己答”
她深吸了口气，算你狠，随便猜了个：“埃及”
“诶，确实挺难的，是我两年前在利比亚拍的人，哈哈，又错了”
“我问我问”
“我来我来”
众人兴致完全没有因为老是她而消减，反而更加活跃起来，七嘴八舌问起来乱糟糟一片，林泉一听到几个问题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正想说选大冒险，阿华就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这样吧，要不让顾董问一个，两夫妻还有秘密呢，顾董？”
顾灵秀想了想，点点头。
其实若是他问，林泉一倒心放下不少，好像自己也没什么他不知道的。
“初恋”
“啊？”
她一愣，大家也是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还是小周比较懂boss，“林小姐，顾董是问你，初恋是什么时候？对象是谁？”
虽然这问题几乎是真心话出现频率最高的，但话从顾灵秀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林泉一也没想到他问这个，转着眼睛想了想，二十一年除了顾灵秀，别说恋爱了，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过。
这时她也才意识到，自个初恋竟然是顾灵秀。这个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的，要是说出来自个初恋居然是他，那他绝对能美死。
想想他都交过那么多了，而自己竟然就这一个，想想都觉得不公平。
暗暗想道，不能说，决定不能说。
干笑看着他：“那，我，选大冒险可以吗？”
“你觉得呢？”他向她凑近了点
……这语调，分明是威胁嘛。
而且凑那么近，那压迫感可以死人的往旁边挪了挪，脸上笑得都快僵了。
“呵呵呵，那么久的事，我都忘了”
“初恋耶，最刻骨铭心的，怎么会忘掉”一女生说
顾灵秀看着她的眼神更利了，妈妈呀，一急之下，林泉一脱口而出：“现在顾董黄昏恋，我初恋行了吧。”
全场鸦雀无声，只听到海浪拍到岸上的声音。
顾灵秀嘴角抽搐，一字一句咬着字：“黄、昏、恋”
……林泉一同学想以身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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