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出师不利’吧，刘导显得格外激动。
方恒立望了一眼，站最后的是一名小个子女孩，因为前面的女生比她高出了一个头，挡住了她的正脸，所以她就擅自的向旁边移动了两步，这一动队伍就显得格外散乱。
趁着这个时候，莫兰朝着方恒立使了个眼神，随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是在说自己很厉害没有ng。
“.....”方恒立有些无语，这要是能ng...哥立马告你违约。
“七场，二次，五、四...”
“你们能够通过培训，证明你们的态度非常端正，公司就是需要...”
“cut，倒数第二个，给老子滚”
刘导的声音再度响起，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纷纷投去目光。
这次说的是那女孩前面的高个子女人，只见她神色委屈的指着身后说道“导演，是她推我..”
“我没有，明明是你自己...”
小个子女孩立刻开口争辩，刘导正在气头上，直接开口吼道“叫你滚就滚，副导...”
这话一出，场记众人纷纷投去同情的目光，那高个女人脸上表情既气愤又可怜，愣了片刻，一甩头气冲冲的走掉了。
“有意思...”
方恒立轻声念叨一句，双眼一直盯着那小个子女生。
刚刚在那名高个女人离之后，方恒立分明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恐怕刚刚真是她下的黑手。
这一幕很顺利的拍过了，下一场要拍的，是女一号潜入经理办公室偷取文件，然后被女二号给发现了。
这时候女二还不知道女一的复仇目的，以为她是混入公司的商业间谍，所以很生气的叱喝了她一顿。
于是...
莫兰的噩梦来了。
“cut，小莫你怎么演的？我要的是愤怒，不是你这搞笑”
“cut，动作太刻意了”
“cut，自然一点”
“cut，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哼，就这水平还演女二号”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了方恒立耳中，目光轻轻一瞥，是之前的那个小个子女生。
只见她静静盯着莫兰，眼中很是不屑。
仔细看去，她周围的那些龙套，脸上表情几乎都是与她一样。
“唉”方恒立叹了口气，缓缓走向刘导“刘叔，我看大家都累了，我请大家吃点水果？”
“好吧，休息十分钟”
刘导点了点头宣布了一声，周围的人瞬间一副解脱了的样子，纷纷活动了一下身体。
“老板，我...是不是特别笨？”
跟着方恒立到了二楼，莫兰沮丧的问道。
“谁说的？”方恒立虽然心中非常同意，但也知道此时不能给她太大的打击。
“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来了”
口中的他们指的是那些工作人员，莫兰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从小到大，我身边的同学就是用这种眼神看我的”
“那是他们不懂，或许你是比别人迟钝一些，但...”
方恒立认真的盯外温柔“但...这一点也将成为你以后的优点，相信我，好吗？”
“嗯，老板说的话我都听”莫兰擦去眼角的泪珠，使劲的点了点头。
“好，那我现在再给你讲讲戏...”
......
“真搞不懂，就这水平还能演女二号？”
“是呀，现场随便抓个龙套保管比她强“
“你没看到他旁边站的是谁？方公子呀！”
“难怪，这方公子可是圈里有名的纨绔，捧捧自己女人有什么奇怪的？”
“我看那个小姑娘长得挺纯的，原来也会傍大款呀“
“这有什么，花钱动两刀不就纯了？”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两人刚一下楼就听到楼下那嘈杂的议论声。
众人都已经就位了，一看到莫兰下来便纷纷闭上了嘴，可眼中却多了一些说不出的味道。
“不用管他们，记住我刚刚给你说的，照着这种感觉你自由发挥就行了”
看到莫兰的情绪有点低落，方恒立马上在旁边轻声鼓励道。
“嗯”
莫兰拍了拍自己的小脸，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默默的酝酿着感觉。
“九场，十一次，五、四....”
咔！
场记板落下的那一瞬间，莫兰立刻收起了情绪，如同正在忙碌的工作一般。
一把推开了经理办公室的大门，想要把手中的文件送过去，却看见了和自己同期进入公司的一位好朋友。
这时...
莫兰脸上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温暖，很真诚。
“她，她怎么笑起来了？”
“这姑娘不会真傻了吧？”
“还不如让我来演”
四周人群纷纷议论了起来，各种取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导演她这...”
“别吵”
副导演见导演没有反应，以为他气得说不出话了赶忙出声提醒，却不料被打断了。
“你看她的眼神”
刘导指着监视器里，莫兰的眼睑说道。
“什么？”
副导演凑上来一看，这才发现，莫兰原来是太过注意好朋友的脸了，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手中的文件。
莫兰笑得很开心，随后又显得有一点点的委屈，就像是这几天吃了很多苦头，想要立刻找眼前的好友倾诉一番。
只是...
她脚下刚走了两步，身子忽然一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中撇过四周环境，再往向陆双双的时候变得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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