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然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结结巴巴的开口：“不……不用了，我还有事，就不麻烦二小姐了，先……先走了。”
“走？”柳昭和挑眉一笑，“往哪儿走？然表哥连茶都没有喝一口，怎么能走呢！”
赵明然不敢再有动作。
“然表哥，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然表哥对我一定很了解了吧！”
“了解，了解……”赵明然点头，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又赶紧摇头，“不了解不了解，二小姐说笑了。”
柳昭和冷笑：“我可没有说笑，八年前林依依和我书信来往时，可是说的很清楚，然表哥对我可是喜欢的紧呢，”
瞥了一眼一脸尴尬和不安的赵明然，柳昭和似笑非笑。
“怎么，现在然表哥有了新欢，就忘了我吗？”
赵明然干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惜啊！”柳昭和一声长叹，“你为了林依依拐骗良家女子，背井离乡，只是林依依现在已经攀了高枝，说不定以后，连我爹见了她都要行礼呢。”
“你什么意思？”赵明然的视线终于对上了柳昭和的眼睛。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赵明然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柳昭和笑了：“不相信是吧，没关系，我带你去听听她心里真实的想法，不过在这之前……”
站起身来，柳昭和走近几步微微弯腰，手中的折扇一收，拖住了赵明然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要知道当年你和林依依合谋陷害我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赵明然眼角一跳，被这双眼睛看的心惊肉跳，但他还是强撑着开口，移开视线。
“二小姐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是吗？”
柳昭和笑了笑，收回扇子，突然反手就是一折扇挥过去，清脆的声音如同一记耳光般响亮。
赵明然闷哼一声，脸上浮起一个清晰的红印，开口吐出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
“现在我问你答，若是不说，或者撒谎，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赵明然挣扎着坐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二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柳昭和懒得废话，坐在椅子上打开折扇细细瞧着，说出的话却冷酷无情。
“竹湘，掰断他一根手指，直到他开口为止。”
“是，小姐。”
“二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啊！”赵明然吓得脸都白了，看着走近的竹湘连连后退，“你不能这样对我，这里可是京城……啊……”
一声惨叫响起，几乎掀飞屋顶的瓦片。
柳昭和看着一脸煞白，捧着右手的赵明然，甜甜一笑：“然表哥真是有骨气，竹湘，不要停。”
“我说，我说！”赵明然几乎是在嘶吼，看柳昭和的眼神如同见了鬼。
“那最好不过了。”柳昭和开心一笑，“不过然表哥，你可要想清楚了，慢慢说，好好说，这万一你要是乱说……”
视线一转，柳昭和看了竹湘一眼，竹湘咧嘴一笑。
赵明然忍不住一抖：“二小姐放心，我一定据实说，如实说，绝不会胡说八道。”
十指连心，平日里就是扎破手指都疼的要命，更何况是被掰断手指头。
在京城是听闻了不少这位二小姐的事情，但他没想到，这位二小姐手段如此狠辣。
“那我就放心了。”
清冷的女声和声线颤抖的男声，一问一答，持续了很久。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房间里的气氛却又压抑沉闷的让人心口发慌。
赵明然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有些瑟缩的看了一眼面陈如水的柳昭和。
“二小姐，知道的不知道的，我都说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柳昭和冷眼睨了他一眼，忽而展颜一笑：“然表哥，你这么害怕做什么，要走也可以，只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同林妹妹说，你也可以听一下。”
“不用了！”赵明然连连摇头，“二小姐你同林依依说就可以了，我不用听的，也不想听的。”
“不，你想听的。”
柳昭和说的斩钉截铁，赵明然不由一愣，看着她。
柳昭和凉凉的笑着：“我们就去看看，你宁愿抛弃辜负一个一心一意为你考虑，还怀有你骨肉的女子，也要拼尽全力保护的人，在她心里，你是什么样的地位。”
“不，我不去！”
赵明然挣扎着，忽然跪在地上朝着柳昭和靠近，却被竹湘阻拦。
“二小姐，我求求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不要再为难她了，求你放过娇娇吧！”
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赵明然，柳昭和心里冷然一片。
“放过她？然表哥，你是在跟我说笑呢！”
赵明然抬起头，一身狼狈，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说，如果你知道你的仇人对你所做的一切，害你有家不能回，被母亲仇视，还害死了你的弟弟，伤害你身边的人……”
柳昭和微微附身，唇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眼睛里却犹如风霜刀剑，寒光凛凛。
“你说，你会放过她吗？”
赵明然只觉整个人从头顶到脚底，一阵酥麻的同时，后背上冷汗涔涔，动也动不了。
“再说了……”柳昭和靠回椅背上，“我相信然表哥一定也很想知道，在林妹妹心里，你究竟有没有位置，又占据了多大地方，是不是？”
赵明然沉默不语，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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